诗刚一出口,桓熙已是鼓起掌来,“好诗,好诗,却比先前的好得多了,这才符合茗烟姑娘的姿容,先前的一首却是太过于凄凉了。”
茗烟玉面含春,笑道:“校尉谬赞,多谢校尉了。”
桓熙大笑道:“好,冲这好诗,我便随你去一趟也不冤了。李校尉,你当真是与众不同,我且问你,如果我今日定不从你,你却待如何?”
李智微微一笑:“月黑风高夜,却正好是劫人掳掠天啊!”
一听这话,桓熙不由脸色一变,一边的茗烟也是变了颜色。
李智这是说桓熙若今日不从,那他就是将人掠了去,当真是胆大包天。
桓熙脸色变幻数道,忽地大笑道:“有趣,有趣。既如此,我便还是老实地随你去吧。
茗烟姑娘,今日这恶客搅局,来日再来听筝吧。”
茗烟福了一福,“求之不得,李校尉得闲时请来常坐。”
李智却连连摆手,“姑娘这里太贵,进门便要百两银子,我却是付不起的。”
茗烟含羞道:“校尉以后来,却是不要分文,只求校尉常来便好。”
桓熙一听可不干了,大叫道:“茗烟姑娘,这可不公平了,我每次来可是分文不少的。”
李智一笑之下,已是拖了桓熙,迫不及待地便向外走去,任由桓熙大叫大嚷。
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,茗烟的眼神忽地蒙胧起来,
“若得山花插满头,若得山花插满头,唉!”
一声长叹中,小楼的门已是紧紧地关了起来。
出得陶然居大门,李智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桓熙前往常胜营。
同时,又在桓熙的提醒下,让冯国持桓熙信物前往桓府召集一众徒子徒孙。
毕竟常胜营的伤员可不是个小数字。
。。。。。。
俗话说的好,人的名,树的影儿。
桓熙盛名之下倒是真非虚士,便是他家的一众弟子仆从,也比那些江湖游医强了许多。
只三两日功夫,便将李智营中一众伤兵处理的妥妥贴贴。
而桓熙却也不是没有收获,李智营中的一些做法让他先是大惑不解,接着却是若有所悟。
比如军中的卫生,桓熙本以为到了伤兵营这种地方,必然是污水横流,臭不可闻。
但李智营中却是清爽之极,虽刚刚立营,但沟渠,茅厕一应俱全,伤兵所有的包扎布条都用开水煮过。
特别是用新鲜的肉类贴在伤口上,居然令绝大部分伤兵的伤口没有发炎化脓,让桓熙大惑不解。
问之李智,李智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因为新鲜肉类含有抗生素,可有效抑止发炎,只是语焉不详的说这是一个游方郎中的偏方。
桓熙倒也不以为意,自来草莽之中多豪杰,有些有真本事的隐居民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赞叹一番便也罢了。
是日,李智在营中摆了几桌酒,宴请桓熙及其弟子,营中自没有什么好东西,只是将大鱼大肉的弄了一些,煮熟之后,用一个个的大盆端了上来,堆在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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